进口君

银土仗露影日及岩双子and其他杂食都可以!(吸溜)~哪一对都能写 微博同名

【及岩】抢婚

岩单性转

及川你还是棒棒的妈妈爱你

及川高三晚上那句话改自银魂




  “嗡嗡——嗡——嗡——咔咔——砰——boom——”

 

 苍蝇慌张地飞离,不到两米高的敞开式书柜泰山压顶般向前倾倒,无数书本奖牌奖状相框随着冲劲扑向前方将高大的成年男子压倒在地。金属砸向木质地板,玻璃四分五裂,男人静静躺着,一大片淤青的手拿起身旁表面破碎的相框,透明裂痕下的黑色炸毛女孩身穿黑色的根性衬衫,冲着镜头露出16颗整齐健康的牙齿。

 

 及川也笑,不过没露出什么牙齿,嘴角明明向上,眼皮却是下垂的,瞳孔仿佛没什么眼神光,初步诊断为,心凉。

  

别急,不是要死了,心率一分钟还能跳80下呢,是精神已经快死了,估计从松川那句:“你能把排球打得那么好,女人居然追不好”开始。于是每天声称自己心脏不好,房性心律失常,被青梅竹马拳头服侍后还要继续带着“烂”心脏拼命打球,好惨,好惨,连隔壁花卷都忍不住怜惜。


善良如花卷,因此下定决心,用摸他家狗脑袋的方式摸摸及川的头安慰友人:“及川,岩泉要结婚了,新郎不是你”

这下好了,更惨了。




“你完全像个及川是吗?”岩泉蹲下,买大了的L码格子短裙毫无走光风险甚至贴上地板。高中生两手揉狗,狗子抬头蹭蹭女生的手背,又转头去蹭她的小腿,伸出舌头舔了一把。


岩泉吓得站起,挂在手腕的青色皮包掉落在地,毛绒绒的小狗摇着尾巴,在拐向下一个路口前回头撇了一眼她,看起来炸毛又可爱。


排球出逃,滚向道路后方,停在一个一看就很久没洗的白色运动鞋下,排球嫌弃,但动弹不得。


及川向前,对方162的脑袋刚好停在自己锁骨前,他抬起罪恶的右手稳稳地放在岩泉袋上揉搓,扛着棕色秀发的头缓缓低下,停在她的左耳边轻轻一吹:“小岩,好可爱”


岩泉头也不回,压倒性给及川鞋子来了一脚,随着一声及川的惨叫,继续头也不回地拎起包向前走。


完蛋了,白鞋更脏了,又要被老妈骂了,及川想。

 

 如果在蛋糕上照亮四周的蜡烛下,流星飞过的一瞬,以及烟火大会下许的愿望是奢望,那么恭喜及川选手,奢望成真了,大脑袋瓜子整天歪门邪道地期待哪天两家家长来个一块旅游的梦幻联动,结果高三某个周末两对夫妻真的跑去泡温泉了。及川先生不负众望,鼓起一整个大勇气,向岩泉发出来自家过夜的盛情邀请。

 

 “合理怀疑他们抽中的温泉券是你暗中指使的”

  “小岩我好伤心,你可以直接拒绝及川先生”

  “我也没说拒绝”

  

开了暖炉的大房间也暖不到哪里去,两个手抖脚抖的高中生并排缩进被炉,立在桌上的iPad播着日本经典鬼片咒怨。岩泉脑袋中的思考雷达仿佛没停过,大多数人在高能面前挡眼睛捂耳朵她偏不,无惧严寒伸手点击暂停,尖声大叫连带遮眼睛的及川发现BGM停了后选择睁眼,接着马上又被屏幕眼前一动不动地名场面吓一大跳。

  

救命,我女人好刚,苦了及川在心中怒吼,虽然我也不是想营造什么让她缩在我怀里的场面,得莫,她真的不怕吗,好帅,得想个办法把她娶回家。


  “及川,他姐这里在被子里吸走是去了哪里”

  “应该是死了吧”

  “及川,这个楼梯爬下来的是哪只鬼”

  “应该是妈妈?”

  “及川,是去了这个房子的都会被杀死吗”

  “是吧”

  “及川,所以美佳子就是那个鬼吗”

  “嗯,我觉得应该是”

  “及川,美佳子后面是死了吗”

  “啊啊不知道不知道!你自己去问美佳子啊”

 

 然后拿起不知道哪儿摩挲来的手电筒的岩泉,对着下巴从下猛地往上一照,黑夜中冷峻的白光配上标志性的笑容:“你是要问我吗”

 

 常有及川常啸,哀转久绝。但看在小岩那么高兴的份上,我及川大人当然选择原谅你。

 

 “先说好啊,手别乱动,脚别乱踹”

  

岩泉在及川身边躺下,在扭过身前看看及川的卡姿兰大眼,此人眼冒星光,瞳孔里装满整个不怀好意的宇宙。

 

 果不其然,安分了可能有二十分钟的及川伸出已经在被窝捂热的手,轻轻放在岩泉的腰间,大拇指撩开衣服下摆,整只手一点一点探进女孩光滑平坦的肌肤,在肚脐眼周围来回打转,不好,自控能力一直要好的及川居然想继续前进。

 

 “你可以继续试试看,猜猜我会打你几巴掌,非二手噢”

  “小岩,要和我去未成年人常规法则的彼岸试试吗,和我这只恶鬼let party一夜”

 

 恶鬼贴上岩泉的后背,宽阔厚实的胸膛瞬间笼罩侧躺的妙龄少女,他单手环绕对方性感不自知的腰身,像八爪鱼拼命摆弄触手的吸盘般紧紧往自己的地盘一带,惊得岩泉瞪大双眼,仿佛变性,灵活地肘击及川的小腹转身来一个姿势完美的上勾拳,恶鬼瞬间变鼻血鬼,热潮成功从下体转为上体,定位到右边的鼻孔。

 

 “啊抱歉,没事吧”

  “这样啊,小岩那么不想和我....”

  “我”

  “嗯?”

  “那个,我”

  “嗯嗯!”

 

 “我来着例假啊混蛋!”

 

 四周的黯淡遮不住爬上岩泉后颈的红晕,她嘀嘀咕咕骂了几句及川,猛地转身再次留下一个背影。及川笑得毫无绅士之味,他扬起岩泉的黑发吻上发梢,帮她把被子盖过肩膀,用他几年来最为邪魅的声线说道:“晚安,宝贝”。  



  呵呵,还宝贝呢,后面都没再叫过她几声宝贝,现在都快要成别人家的宝贝了。及川起身看向日历,还一月四号,真无语,你们结婚选的日期真的懒得吐槽,谁选的,选的时候不看看新娘脸上的表情的吗?新郎叫啥来着,好像姓原田,那以后小岩要跟他姓了?原田一,什么鬼,这不跟岩泉一差不多吗,什么天崩地裂的一对。  

  

然后转身溜进卧室打开衣柜直奔西装专区,燕尾款,休闲款,意式美式日式,也不知道买那么多西装干嘛,先都试一遍吧。及川搔首弄姿,突然皱眉暴躁脱下,穿西装干嘛显得我是满怀祝福的什么前男友死到临头了还不忘把自己打扮成全场最耀眼的,要不穿青城的校服,可能会被撑爆,一身黑怎样,不对啊又不是去抢劫,算了,好像也跟抢劫差不多,那就穿一身黑吧。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再不走就要后悔了,及川把剩下百分之29电的手机揣进兜里,什么婚礼请柬涵,还是粉红色的,不知道小岩不喜欢粉色吗,没用的东西我不需要带去现场,不属于你的东西永远都不是你的东西,哥斯拉也一样,小岩也一样。

 

 及川瞄准了时间和电车两脚往前冲,目中无人,神情无比凶煞再加上全身黑更像一个土匪。他打开和岩泉的聊天记录,时间定格在一个月前的晚上11点35分,邀请函都是对方一声不吭地寄过来的,想到这里更加生气,什么意思,拿我的心当砧板吗,偏要一把把菜刀丢来吗。


  <小卷,新娘休息室在几楼几号房>

  <及川你要做傻事吗>

  <她不会告诉我的,快去,请你吃泡芙啦>

 

 眼看员工通道的小门即将关闭,及川伸出矫健的右腿跨入,没办法,这个时候只能做可疑人员,就不应该耍帅不带邀请函的,大门都进不了还得钻狗洞。这酒店为什么那么多口,迷宫吗,太惨了,哪个小偷偷东西会问路呢,接着又瞄了一眼时间和电量,及川快要眼冒泪光,已经是个空空无也的男人了。

 

 他盯上眼前富丽堂皇的电梯直奔19楼,怀着一颗碎了很多次又拼凑起来的滚烫的心脏,踏着极其不安的步伐,用手背轻轻敲了敲房门。

 

 .....怎么没反应


  砰砰砰


  砰砰砰


  门开了,一个有力的拳头使出精准降落及川的下巴向上猛冲,黑衣可疑男子后退至墙上,毛绒绒的脑袋撞了个眼花缭乱,及川深深叹气,还好,小岩还是那个小岩,还舍得打我,皮痒了被打都像按摩一样,真好,真好。

 

 “嘉宾区在20楼,走错了可以重新走一次”

  “你看哪个嘉宾会穿成这样”

  “那我去叫保安,你最后摸一下你的头发准备光头进局子”

 

 及川关上房门魂穿建筑检察官左瞧瞧右瞧瞧,先吐槽风水不好一进去就有股杀气,连一只哥斯拉都没有,又说房间窗户设计太烂地板瓷砖看着就想毁灭,问都没问直接上手研究桌面的礼品,一脸不满好像他是孩子的妈咪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特别是粉红色盒子和棕色盒子装着的,怎么还有股味道,仔细一看,好嘛,花卷松川赠。

 

 他又抬头,才注意到那身拖地婚纱,顾得吐槽都忘记好好看看岩泉了,不知道从几岁开始就脑补过对方身上的那条婚纱,竟然没有一条是和现在这个一样的,说白了还是梦碎得一塌糊涂。

 

 “我打你手机怎么不接电话啊”

  

及川抽出自动关机的手机摇摇手,四指关节因砸向墙壁而狠狠留下的血痕乱花花地摆着,他蹲下随手拿起身旁的充电头给手机插上,一转身即是一堆白纱纱的布料,她看着穿着婚纱的女孩提起腰间的裙子缓缓蹲下,皱紧眉头拿起自己那只沾血的手,一手拿着含有药的棉签一手拿起止血贴贴上的动作熟练到不知道给对方做过多少次,按稳止血贴时的眉眼又皱了一个度。


  “婚姻没给你带来微笑啊,小岩”

  “及川,20多岁了还要通过自残来解决事情吗”

  “我不想被别人的老婆教训”

  “你觉得你拖着受伤的手过来我会高兴吗,我不会担心吗”

  “小岩现在穿着和别人结婚的婚纱对我说这种话,我怎么知道”

 

 及川准备站起,结果脚下打滑踩到岩泉裙子,没站稳,顺势往下摔,本就穿着厚重裙子的岩泉被摊倒,头上好不容易扎起来的丸子散落下来铺开在地上,被夹得陡峭和刷过的睫毛映入及川的眼球。好近,听不出是谁的心跳声响成这样,及川将大拇指贴上岩泉被口红覆盖的嘴唇狠狠向一边抹去,他低头吻上,嘴角瞬间红成一片狼藉。


  “你和他接吻过几次”

  “关你屁事”

  “几次!”

  “烦死,3次”

  “谁主动的”

  “他”

  “约会呢”

  “5次”

  “那啥呢”

  “....还没有”

  “草,什么叫还没有,是有打算有的意思吗”

 

 岩泉无语,她将脑袋撇去一边,不想看他的表情也不想去猜他的心情,虽然自己也没资格说但是为什么偏偏等到最后一刻才跑过来,偏偏已经穿上这种麻烦的裙子画了一脸麻烦的妆涂了满嘴口红,根本不喜欢涂口红因为及川说会弄脏他的嘴唇,吃饭也好打球也好刚刚包扎伤口的时候也是,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结果还是没什么结果。眼看及川从口袋里摩挲出文具店买的几块钱塑料玩具戒指,上边还套了个粉色的小球,丑死了,那么个劣质玩意就这样不轻不重地套在自己无名指上,可恶,眼泪真不是个好东西。


  “及川,不要做傻事”

  “你只要现在说你没喜欢过我,我马上自己走”


  如果安静是一种错,就错在它总是不分场合也不分时候。不知道藏在心里的火苗已经燃烧成什么样子,也不知道被外界浇灭了多少次,头脑里面的热潮本该被压土机彻底碾碎,结果被全身赤裸上帝拿着502胶水重新粘起来粘起来。


  “及川,带我走吧”

 

 狂喜这个词对于他来说太过简单,他像个六岁儿童刚收到妈妈送的内裤一样欣喜若狂,拖着新娘的手跑向二十楼,摆弄出小偷但正主的姿态拿起麦克风大喊谁也别想阻止老子谈恋爱,在追过来的保安威胁下脱掉新娘的高跟鞋向出口奔跑,有人尖叫有人朝他丢东西,没人看见散乱头发的新娘嘴角的口红乱得一塌糊涂却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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